随后拿起上好的狼毫,在脑海里布置起每个字的距离。
“关老可有想让我写的内容?”
竹帘后纤瘦的身影微微晃动。
“那就请你写下道德经的第一句吧。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书法作品不宜写的过长,特别是外面还在等里面的结果。
季衍不便耽误太久。
“我知道了。”
这会儿墨也研磨好了,只等季衍落笔。
头顶传来审视的目光,深邃平静的眼眸透着无形的压力,冰冷又凌厉。
季衍强迫自己专心在手上。
书法讲究一气呵成,不可涂改。
因此季衍不能失误。
她屏气凝神,比高考还要紧张。
一阵凉爽的风穿透拂过。
伴随着屋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一时岁月静好。
季衍的心也沉寂下来。就见她握笔沾墨,垂下头开始书写。
头顶审视的目光如刀般刮着皮肤,但季衍只专注在毛笔上。
黑色的墨汁在宣纸上轻轻晕染开,笔锋离去,留下一连串肆意的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