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全儿现在越来越活泼,好像真正融入了这个集体。
听王小手这样说,他笑道:“想什么呢,这样的好日子,你还想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应该感恩戴德,永远沐浴在天皇他老人家的恩情之下!”
王小手撇撇嘴,“你还真是一套又一套,天天捧着个报纸看,原来净学这些词儿了。”
这边说着笑着,那边伙计们把菜端上来,酒送上来。
王小手抢过酒壶,先给林泽倒上,又要给谢全倒,争执一番,还是谢全接过了酒壶。
给王小手倒完,他又要给二柱子倒酒。
二柱子虽然傻乎乎,但也不会不懂礼数,赶紧接过来酒壶,给谢全儿倒上,最后给自己也满上。
钮三儿不喝酒,也不争抢着去倒酒,这是自己人吃饭,不是在外面,得给弟兄们一些表现的机会。
看着满桌的菜,二柱子早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林泽举起酒杯,“有日子没见了,不多说了,喝!”
大伙儿纷纷一饮而尽,开启胡吃海塞模式。
吃完这顿饭,全聚德派了好几个小伙计,把十个食盒从后座到后备箱一个一个塞满。
等到家,钮三儿给一个一个提到厨房去,把鸭子拿出来,食盒等会儿还得给人送去。
“爷,这......放凉了,也就不脆了,就算那全聚德过段时间可能关张,但是您给打个招呼,他总能烤个一只两只给送来,让他弄个几百只上千只鸭子弄不来,弄一只两只,对他们来说还不是小问题吗?”
林泽只是想试试空间的保鲜能力,“钮三儿,即便是走形式,也要认认真真走,视察官都来了,我还吃什么鸭子,以后啊,咱们就改吃窝头了,什么时候视察官走了,什么时候再吃好的。”
一直吃窝头肯定不可能,但是偶尔吃两顿还是可以的。
磨得细细的玉米面,掺上高粱面,再来点白面,嗯,用后世的话说,这玩意儿挺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