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头不对,狐虚虚后撤,躲开林阮的手掌。脊骨凉飕飕的,惊出一丝薄汗。

    恼羞成怒之下,没轻没重的这一遭,真要被林阮拽住了命根,狐才没处哭去了。

    不敢再作死,他终于放弃逗弄的趣味,握住林阮的腕骨,安抚似的摩挲几下,转从背后抱住林阮。

    一片阴影被灯光捕获,背部光洁落入他人的欲渴。

    狐控制住林阮的手腕,绕道身前,一并环住腰身。

    他盯着林阮漂亮的侧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挂着汗珠,滑过下颌,沿着颈项曲线,最终落入锁骨凹窝,随着林阮的喘息悠荡,折射顶部的灯光。

    狐好像晃了一下眼,甘露转瞬游移,坠入胸乳的沟壑。

    无须忍耐什么了,肉棒早已充血喷张,直挺挺立在身前,做足了准备。顶端沁出浴火灼出的腺液,无一不是身前人惑人的证印。

    肉柱对准,抵住空置的后穴,穴口惧怕地颤抖,同时嗦吸着顶端,隐秘地引诱。

    “我要进来咯。”

    客人礼貌叩门,单凭声响,完全听不出凶器的急色。

    主人家的应答尽在不言中。随着喘息声声,熟透的淫香浸出窄小的门缝,不顾尚在屋内的旧人,只管向着新客挥帕招手。

    凶物不再客套,顺着旧人交合的力道,向前挺腰入洞。

    林阮艰难保持着平衡。双手被狐拢在身前,虚虚落不到实处,无法为身体提供支撑,双腿跨坐在鸿雪跨部,早在方才的腾挪间失去气力。

    不安地寻找支撑物,上身尝试着向后倚斜,靠向后方的身体。

    狐却一点儿也不领情,侧身闪躲,只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么一来,这么一来……身体便只能靠着下体的两根物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