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放开了林阮,等他站定,将皱褶的衣物一件件穿起。

    离开了安珀的胸膛,体温带来的触觉似乎还停留在身上,即使衣服隔绝了实验室的冷色,也无法恢复到刚才放松安心的状态中去。

    明明安珀才是一切痛爽的施与者,可那点漏出来的温暖,还是没来由的,让自己有些贪恋。

    见林阮没有动作,安珀从实验报告的记录上抬眼,疑惑驱赶:“770号,你可以出去了。”

    “安老师……我……”林阮窘迫地站立,仿佛衣物又被扒光,身体赤裸的僵硬,实在难以启齿,“我那里……呜……擦、擦不干净……”

    即使二人已习惯了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可被遗忘的下体,依旧凭借源源不断的水液,不停昭示着存在感。才这么站了一会儿,身下的地面就积累一滩水迹。为了勾引安珀,他根本没穿内裤,真空的状态只要迈出大门,水迹蜿蜒弥漫,顺着走动的路线,在地面铺展,所有同事都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趁安珀记录的工夫,他取用清洁纸巾悄悄擦拭,可淫水怎么也不听话,止不住的滑落在地,林阮每每难堪地夹腿,只会让身体更加色情,加剧刺激,带来更多的渴求。

    何况安珀说着放过,嫩乳上铺陈的器械可分毫未取,胸部麻痒爽痛,不知名的两种药液在体内挥发,五味混杂,可爱的乳头无法放松,始终硬硬的挺立,时刻渴望摩擦与采撷。

    林阮真恨不得去把安珀扑倒,他要撕碎这人冷淡的面目。

    用娇弱的下体狠狠地吮吸吞纳,用欲望占据安珀所有的视线,让他因捂在实验室,长期苍白不见光的皮肤,也和自己一样透红发烫,共同沉沦欲海,露出擦拭不去的淫靡。

    但此刻,在这个安珀掌握绝对话语权的实验室中。不论是身份上的差异,或是使之能对自己生杀予夺的结对权利,安珀都具有着权威,居于不败之地。

    林阮不敢惹恼、更无法违抗。

    甚至到现在,哪怕肉棒高挺,哪怕花穴中的媚肉因欲求不满持续痛痒,他也不敢伸手触摸,去安抚自己的下体,亲手帮助自己释放。

    可如果这样走出去……

    同事、领导、回家路上的陌生人……

    林阮宁愿被安珀欺辱,总也好过这幅情态要被他人看去,他小声哀求着:“呜,安老师……”

    安珀眼底暗了暗,扫视四周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