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雨花了两天做了一个荷包。
做好后他拿去给雪梅看,想从她那听几句夸赞,王府好是好,就是不自由,江初雨来这儿了几天,每天除了跟雪梅说几句话,其余时候都是哑巴。
他快受不了了。
然而雪梅恪尽职守,在江初雨面前规规矩矩的,他就是想找她解闷,都是在唱独角戏,无趣的很。
江初雨撇嘴,没了兴趣,收好荷包就回了屋子,打算找些乐子玩。
或许是上天看他太无聊,这天下午江初雨再一次收到小厮送来的信,只不过这次信不是江府递来的,而是他在京城唯一的好友,也是上次喊他去踏青的那个人。
江初雨这才想起他爽约了,还忘了给对方递信,贺知秋怕是要生他气了。
江初雨有些懊恼,觉得是自己的疏忽,才会带来这么大麻烦。他一边翻找笔墨,一边想着该怎么出去见贺知秋,担心事越拖越麻烦。
正这么想着,雪梅忽然敲门来报,“江公子,门外有人找你。”
江初雨没抬头,随口问,“谁啊?”
他在王府人生地不熟的,还有谁能来找他?总不可能是柳寒桑吧?
“贺府贺公子。”
江初雨一喜,放下笔就往外走,“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雪梅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熟悉的声音先传进江初雨耳里,“我当小雨今天不理我,是忘了我这人,现在看来小雨还记得我,当真不易。”
江初雨不理贺知秋的冷嘲热讽,看到他来就很开心,挥手让雪梅退下,便一脸笑的走到贺知秋跟前,声调微扬道,“知秋,你怎么来了啊?”
江初雨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样说,贺知秋就气的心口疼。他伸手捏了捏江初雨脸,恨铁不成钢道,“不是让你提防着江平生么?怎么还是让他给送到摄政王这儿了?”
贺知秋出生相府,祖母是长公主,祖上更有诰命夫人,尽管现在朝中大权落入柳寒桑手中,相府日子也夹紧尾巴过日子,贺知秋却不怕柳寒桑这个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