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栎在杨景家已待了将近五个月，他对这里的家具摆设了如指掌，很快便摸索到餐桌前坐下。
“杨队，我想好了，等会儿我们到城郊十哩湾的‘葵府源’吃饺子吧！那里风景不错，沿路可以看见海湾，而且小吃店里备有狗饼，我想罗奇应该会喜欢。您看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
杨景端着早餐来到了餐桌前坐下，拿起了刘天栎的土司替他擦了一层薄薄的奶油。
“就这么定了！”刘天栎摸索着寻找面前的刀叉，冷不防就被杨景轻轻抓起手放了一片夹着鸡蛋的吐司进手里。
“谢了，杨队！”他拿着土司就往鼻子送，试了几次才终于成功咬了一口。
杨景坐在一旁憋笑，慢条斯理地嚼着一小片香肠。
“对了，天栎。”
“嗯？杨队？”
“孙睿敏的妈妈，余素馨女士昨天到局里来见我，她说想见你一面，当面道个谢。”
刘天栎垂下手，缓缓道：“那群孩童里当真没有孙睿捷吗？”
“没有。根据孙睿敏的供词，孩童们一直都是被分开关押起来，所以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是何时与弟弟分开。”
“那……她有详细说明当时是如何逃脱的，又是如何碰到我吗？这绝对不是巧合……”
“昨日上午余女士到我办公室来时有带上孙睿敏，她说是老婆婆让她出来找‘新朋友’时，她偷偷从车上溜走了，然后就遇见了你。”
刘天栎微微皱眉，沉默不语。
“你怀疑她的供词？”
“不可全信。孙睿敏还小，跟人贩子呆久了也有可能耳濡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