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寥落的星子点缀在夜空中,周围静寂的环境中只余下一两声不知名的虫鸣。
玄憋屈的在床上一直躺到临近半夜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他兴奋至极丝毫不觉得困倦。
他才不要自己一个人睡呢,他早就想好了,等到望舒睡着了,他就偷偷爬回她的床上,第二天在她醒来之前再偷偷离开。
用望舒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天才,他可真是个天才。
只是让玄想不到的是当他站在望舒的床边时等待他的是床上孤零零的兽皮,而原本应该躺在上面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望舒一路踉踉跄跄,她觉得自己T内的那团火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了一般。
这正是望舒这次强烈要求与玄和白分开睡的原因,早在几天前她就隐约感受到她的发情期快要要来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身T就开始在某些方面向这个世界的雌X转变,b如多了所谓的发情期,早些年还好,一直有离陪在她身边,然而离失踪后的这几年的发情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憋的时间太长,一次b一次难熬。
望舒的眼尾浮上秾丽的红sE,小巧的鼻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她甚至觉得这一次的发情期似乎马上就要将她的理智也一起烧光了。
四通八达的洞x蜿蜒曲折,在望舒腿软得已经抬不起脚时她终于抵达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地方。
岩壁上滴答滴答的水声衬的山洞更加寂寥深远,望舒蜷缩在铺好的兽皮上,太难受了,她面sEcHa0红地想,她是要Si掉了吗?
望舒一边拉扯自己的衣领,一边磨蹭着双腿,原本接近膝盖长度的兽皮裙因为她的动作被撩到了大腿根部,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就这样暴露在黑暗的洞x中。
潋滟的眸子中蓄满了泪水,她的口中轻轻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离……阿离……我好难受……你在哪里……”
这个名字是她压在心底不敢言说的记忆,是任由时光流逝岁月蹉跎都无法磨灭的痕迹。
无法排解的yUwaNg令望舒意识模糊,空虚的xia0x已经自顾自地分泌黏腻的ysHUi,x口的两团绵r又痒又疼地发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一般。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附在自己nEnG滑的nZI上按照记忆中离的动作手法生疏地r0u挤了几下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她的不适反而令她的那对J1a0rU更加痒痛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