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皓用他一贯的方法来试图解决一些问题,这次,我拒绝了他的求爱,他看起来有些失落,而我也学会找借口敷衍他:“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发泄,好吗?留着我明天回来,你要好好让我放松放松。”说完,我在他耳垂上吮了一下。这是他的敏感点,他因此浑身一激灵,将头靠在我的手臂上,顺从地点头。
我觉得他有趣,就继续挑逗他的耳垂,他背对我侧躺,我知道他在躲避,还微微弯腰,看来是勃起了。
我自己不想发泄,但是可以让他舒服舒服,这么想着,我伸出了我“罪恶的手”,摸到他的阴茎,隔着裤子轻轻揉搓。
“你又不干我……就别挑……唔!”
我从后捞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同时阻止他的话语,一边继续揉弄他的性器。
“唔唔……少威……”他呻吟着,闭上眼,将胯往我手上凑。
我把手伸进他宽松的短裤里,直接握住他灼热硬挺的男根。
“我想要……少威……你干我……干我吧……”他在我怀中挺动腰胯,试图抽插自己的性器。
以前我大概是太好说话才被他耍着,四年后我已经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我就这样放任他硬着,用手臂圈住他的腰,把他抱在怀中。
“睡吧,我不会让你发泄的,这就是我给你的处罚。”
“……”语皓沉默着,用力捏我的手臂,直到我感觉到疼痛,在他耳边倒吸一口气。
“嫌我不干净?”
我愣怔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实际上是什么意思,于是故意打了个哈哈:“是啊,回家不洗澡就上床睡觉。”
“再洗就脱皮了,我洗完才回来的。”
我只能安静地抱着他,出于私心,没有多少男人会真的希望与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不是个处子。
他感受到了我沉默的理由,试图拽开我的手,我把他箍得更紧,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放手,少威,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笑了一声,回答他:“别忘了我学什么的。”该用多大力,我很清楚,他在我怀里是否真的无法呼吸,我也能判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