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每一次……每一次都称不上“性交”或者“取乐”。即使看起来和性事有关,星神的所作所为也更适合称之为“训诫”。正如景元所了解的,岚并不是什么虐待狂,不太会从责罚中取得欲望上的乐趣或满足感——祂甚至几乎不会在真正意义上地“进入”他。然而这次的责罚,星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期待。
“忍着。”
体型巨大的星神少见地摸了摸景元的脸。祂的动作几乎接近安抚——罗浮的将军在帝弓司命面前天然带着罪过,遭受惩戒之前得到安抚根本是想都不要想的好事。景元近乎失控地去盯着星神的脸,祂的脸色看不到变化,嘴唇也没有动作,只有声音在罗浮将军的心里响起:“别在我面前太失态了。”
星神在景元胸前做出了一个“揭下”的动作。
胸口处像是被揭开了一层薄薄的膜。
……不,祂确实是揭开了一层、几乎被景元遗忘了的、薄薄的膜。
让人不太适应的撕扯感扯动乳环,下身那个几个月过去几乎忘了其存在的裂缝也传来明显的撕扯感,那一瞬间的感受,有点类似被长久粘在身上的胶布被一口气撕掉的疼痛和通透,短暂的不适之后,有一种像是全身都能够呼吸了的解放感浮上来——
——随后变成了惊涛骇浪一般的麻痒和悦乐。
胸口两枚小小的乳环像是某种怪兽一样,在吞吃所有的“正常”,随后反哺给景元能够明确联想到“性”的带着疼痛的酥痒。身体像是自下而上的裂开了,又被用性爱的喜悦缝合。过量的,甚至完全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受被强行压进身体里,景元觉得自己像是被过度充气的气球,像是被灌进了太多奶油的泡芙,又或是加热太过而扑出锅的热浮羊奶。产生了自己被过量的异常快感撑成薄薄的一张皮膜的错觉,产生了内脏翻滚着像奶油一样溢出体外的错觉,想要呻吟,想要呕吐,又想要拼命祈求让什么东西插进来,为了缓解这过量溢出的折磨而什么都肯做——
喉咙哑痛,景元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
他看到星神在轻轻拨弄自己的乳头。
随意地揉按,再用指背剐蹭,穿过乳头的小环被转来转去,从痛悦中勉强打捞出的理智就像融化了一样,被这简单的动作折磨出丢脸的呻吟和求饶。
“求您……”景元听到自己发出丢脸的啜泣,情欲在声音里蒸腾,声音像是猫儿撒娇一样的软。但是景元控制不住,太难受了,太可怕了,只能向给予他这种感受的加害者求饶,只能去祈求那万分之一可能存在的怜悯,“饶了我、饶了属下……呜,好、难受……司命,帝弓司命……”
“忍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帝弓司命如此回答。祂宽大的手指碾了碾景元被制造出来的阴蒂,让景元尖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肉,不知是高潮泌出的淫水还是失禁的尿液浇了星神满手。景元哆嗦着想要合拢大腿,被星神轻松掰开,透明的水液抹在景元自己的大腿上,巡猎的星神再次捏上景元暴露在外的、还没有被玩弄过的阴蒂,用力捏成了扁扁的一张纸。
即使是尖叫也叫不出声了,泪水无意识地落下,冰凉凉地砸在星神的手臂上。景元在剧烈地喘息,像是连声带都被快感切掉了,口腔里除了舌尖之外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时候再给他打阴蒂环,景元可能要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