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怀孕两个多月了呀，平时不注意性生活吗？”医生审视的目光落在许阳身上，冰凉的仪器久久停留在他腹部。
许阳难堪的侧过头，他张了张嘴巴，最终只吐出一个“嗯。”
那女医生眉头一皱，“你身体比较特殊，建议以后还是注意点。”
“现在可以打掉吗？”许阳轻声问道。
“我们这里给你做不了。”女医生撤走仪器，手速飞快的打出了单子，许阳的眼神忽的黯淡下来。
从医院出来时，外面天光大亮，手里那一片薄纸压的许阳喘不过气。他神情恍惚的靠在门口的石柱上，许久才有了动作。他一点一点将纸撕的粉碎塞进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后一切如常的打车回家。
陈荣铄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他压在身下痴缠。
“我恨你…”许阳失了力一般头往侧边一垂，成串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恨我？”男人浑不在意的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舌，“你怀的还不一定是我的种呢。”
许阳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他声音微微颤抖。
陈荣铄心中也正不痛快，他掐着许阳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又将前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怀的还不一定是我的种呢！”
“啪——”许阳这一巴掌极用力，他被气懵了。
“继续，来这边，”然而陈荣铄毫不在意的蹭了一下渗血的嘴角，一侧头又亮出完好的右脸。
见许阳没了动作，他笑得阴森，“怎么了？下不去手？”
许阳撇过头，明显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却不曾想这又惹的陈荣铄发了疯，他伸出手“啪啪啪”自己给了自己几巴掌。
“我自己来总行了吧？”他轻声道。
许阳第一次见他清醒状态下发疯，一时惊的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