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手,急急忙忙的往厨房里跑去。
地上的少年无声无息。
一动没动,像是已经失去了气息。
少年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却感觉不到疼。
有一种灵魂脱离身体的虚无福
这种频临死亡感觉,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可他不能死,也不能反抗。
他得忍着。
这对男女,他是贱命,命硬的很,死不了。
而她…她给自己取名“木棉”也是因为木棉树顽强。
顽强和命硬,只是换了一种法而已。
血水额头留下,沾湿睫毛。
他闭了闭眼,她来了……
等了五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她终于来了。
可是…她不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