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的淫水沾满外阴,手指摩擦时发出暧昧的粘腻水声。

    快感不断累加,受了伤的肚子在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细微的疼痛在此刻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宁郁脑袋发晕,整个人像被蒸熟了似的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仰头急促喘息着,呼出的气体烫得吓人,细白的脚背和腰腹都绷得紧紧的,手指却一刻不肯停歇。

    恍惚间宁郁眼前浮现江逸那双深黑的瞳孔,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只见他的嘴一张一合。

    “舒服吗?”

    “嗯啊……好舒服……”宁郁突然挺腰,头抵着枕头重重地向后仰,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连喘息都带着哭腔。

    高潮后的女穴里涌出大股淫水,阴茎也在不断的抚弄之下射精,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抖动,宁郁大口呼吸企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恢复平静。

    他半眯着眼看向天花板,轻声地对自己说:“你真的疯了,宁郁。”

    手指和腿间还潮湿一片,床上估计也弄脏了,宁郁却没有精力起来收拾,疲惫和困倦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卷紧被子,慢慢阖了眼。

    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都暗了,邵青没有回来过,也算是意料之中。

    宁郁起身打开冰箱发现还有点挂面,开火煮了一碗随便填饱肚子,吃的时候他还思考着明天应该怎么跟江逸搭话。

    [要不就说请他吃饭呢?就跟他说谢谢他昨天帮了我,顺便还能告诉他我的名字。]

    宁郁仔细考虑着事情的可行性,甚至在脑海里预演了好几遍明天对话时的场景,确保万无一失后他一头扎进卧室里,翻出藏在相册中间的一个牛皮纸袋,里面都是他打工攒下来的钱。

    自从爸爸抛弃他们二人离开后,邵青就整日喝酒买醉、有时候还会带夜店酒吧里的陌生人回家。家里的积蓄本就不多,这几年更是一点都没有了,邵青现在只支付宁郁的学费,生活费则只能靠宁郁自己打工赚。

    本来因为年纪小没有地方愿意招他,好在邵青常去的酒吧的老板见他可怜,就雇他来店里做活,打扫打扫卫生啥的。给的不多,但也够他平常吃饭了,有时候还能攒下来点,宁郁对此心存感激。

    宁郁从袋子里抽出来一张50,想了想又拿了一张,然后仔细算了一遍这个月预计的花销,就把袋子重新封好放回了相册里。

    第二天一早,宁郁第一个赶到学校。在漫长的上午过去后,他走到江逸座位旁边,憋了好久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