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陈阳双手支撑着，半趴在地上，连盘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
大口大口地喘气，大口大口地吐血。
陈阳低头看到自己撑在地面上的双手，手背上，大片大片的血红色，一滴滴鲜血从毛孔中沁出来。
他内视了一下，更是苦笑。
陈阳此刻体内一团糟，灵力如无头苍蝇般乱撞，通幽诀构成的丹田灵力漩涡濒临崩溃。
“这就是法术反噬的感觉吗？”
陈阳自嘲地道：“还真有点小痛。”
“嘭~”
他仰天而倒，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地上，只有胸膛在剧烈地起伏。
“活下来了。”
“运气，不错！”
陈阳平复下来之后，既是后怕，又是侥幸。
“无数个如果，一百个可能，在他脑海中瀑布般地流淌过去，最后凝成了一个个大写的死字。”
“死字之后，是惨字。”
“不是死得很惨，就是惨死当场。”
——如果三头魔应龙不是先察觉到了牛魔王的不同，耽搁了几个呼吸时间我，暴露了自身存在，而是直扑平顶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