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去什么，在最后告别这个世界的部分内容里，老人说了一句话：
“感恩黄姐的开导！”
陈阳、陈芳、徐青，三人的目光，齐齐定格在这一句话里面。
本来天衣无缝又合情合理的情况，随着这一句话的出现，好像天上破开了个口子，有洪水倾泻而下。
“开导？”
陈阳冷笑：“黄姐一个保姆，能开导什么？”
“开导人去死吗？”
他这话一出，陈芳和徐青皆面色凝重，大致有了想法。
陈芳咬着唇，不敢置信地道：“杀人于无形，手法太高明了吧？”
“这个真的能做到吗？”
陈阳问徐青：“你怎么看？”
徐青沉声道：“类似的手段我遇到过，是香江的一个教派，这种人杀人靠的是诱导人自杀。
圈里面叫做：死亡诱导师。”
“死亡诱导师吗？”
陈阳喃喃重复了一遍，转身出门。
他边走，边吩咐道：“查，查她之前所有的主顾，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陈芳快步跟上，为难地道：“这个资料不好查，她换了多个中介，很难拿到那么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