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西澈对面坐着，十九眼巴巴的等着林西澈吩咐。
林西澈看着他，犹豫了很久，才问道：“最近……你有没有去会所……”
“会……会所？”
不知林西澈怎么突然关心他的私生活，心虚了一瞬，赶紧摇摇头，“没……没去过，最近学习任务紧，我根本没时间，我都没去过。”
“那有时间的话，你就去了？”
林西澈背靠着报告厅的软椅，随意的打量着他。
目光犀利，十九的手心开始出汗，紧张的不知所措。
林西澈轻笑一声，把自己凑过去，拍拍他的脑袋，“我又不是你爸妈，我才不管你玩出什么花儿来，没必要对我隐瞒。”
低着头，十九还是偷偷打量了她一眼，似是妥协，咬咬牙道：“我最近就……就去了两次，真的没有再多了。”
祁晏在林西澈身边坐下，想要劝她两句，“澈姐，你……”
凌厉的眸光扫过去，声音冷下，“闭嘴！”
抿了下唇，祁晏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林西澈对十九继续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去的那种会所？”
“就……去去年。”
十九不知道林西澈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心底不仅仅是慌乱，更是窃喜。
窃喜林西澈有可能注意到他，看上他也不一定。
“那挺久了。”林西澈点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