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燚若有所思:“我以为皮杯就已经算是寻了欢,没想到原来是指这个。”
盛景栖额角青筋直跳,这鸡崽子居然还知道皮杯,他也渡酒了?和姑娘亲上了?他还玩什么了?
盛景栖越想越火大,偏偏这鸡崽子毫无所查,还兴致勃勃的问:“那为什么那个女的一会叫哥哥,一会叫相公,到底是哥哥还是相公?”
“为什么一会要饶了她,一会又要快些?”
“为什么……唔……”
盛景栖忍无可忍,把丹燚压在假山上吻了下去,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不知羞耻的嘴。
盛景栖吻过后用力咬了他一下:“你要是真这么好奇,我可以让你亲身试试。”
丹燚被吻的喘不过气,头晕脑胀的摇摇头,脸色通红的暗自回味着,觉得还是不要那么快比较好,而且看盛景栖脸色哪像是想生蛋,明明是想生吃了他。
盛景栖还是气不过,拍了下丹燚的屁股,质问:“你怎么知道皮杯的?你也玩了?”
丹燚摇摇头:“我没玩,林时清玩了,我嫌恶心。”
盛景栖脸色稍霁,语气也柔了些:“乖,少和林时清混一块,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教坏了你。”
丹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盛景栖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再说一遍,恩?”
丹燚被拍的有些羞,怒骂:“拍一次就好了,还上瘾了你,神鸟的屁股是你随便拍的吗?”
盛景栖故意又拍了一下,力道比之前大了一些:“你要是在胡来,我扒了你裤子抽你,信不信。”
“小色鸟,之前还敢装不认识我,真是欠打。”
丹燚别过头,语气不善:“哼,我只认识大宣的简王,可不认识什么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