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带回去干什么?”很好,现在他的脾气似乎还能压得住,希望这女人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戚柠整理好衣服,把行李箱放到衣柜下层,随后跳到床上,盘膝坐下。
“还能干什么。”她笑的有些欠揍,流里流气的,“当然是天天让他说好听的,能保持好心情。”
没注意到时砚的情绪变化,戚柠似乎说的有点忘我。
“姐姐,你是不是累了?喝杯酒解解乏。姐姐,你好辛苦啊,就是我什么都不会,不然我愿意帮你分担压力的。听听,多贴心呐。”
说罢,懊恼的拧眉,似乎想要在时砚身上寻找认同感,“你说,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被韩威廉那老畜生包了,简直暴殄天物。”
时砚感觉一口牙齿有点痒,想狠狠的咬她一口泄愤。
戚柠不知道,却瞒不过他。
那带刺野玫瑰,很明显就是“绿茶”嘛,大概率还是纯种的。
“呵,渣女!”时砚慢条斯理的道:“野玫瑰好,那些年我陪你喝的酒,算是白喝了呗。熬的夜也白熬了?”
嘿,这是第二个男人说她是渣女了。
要知道三人成虎,若是再来一个,岂不是坐实了她渣女的名头?
过分了吧。
她渣过谁?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谈过一次恋爱。
凭白被人冠上渣女的头衔,多冤枉呐。
“醋了,你是不是醋了?”她白皙的手指指着对方,表情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