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说出“酒吧”这一词起,五条悟脸上的漫不经心就消失了。
再到后面的半年归期,他阴沉着俊脸,苍蓝色的眼眸里仿佛落入了一滴墨,瞬间便化开一大?片暗色。
“不行。”他硬梆梆地说,薄唇因为怒气而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也许是木椅加成的身高带给了我莫大?勇气,以至于此刻,我竟完全不怕他,甚至还有胆子杠回去。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挑眉不客气道?:“你?说不行就不行?那我偏要去,万一艳遇了呢。”
话?音落下?,空气随即变得胶着了起来,硝烟味四溢。
五条悟微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在这番刺.激下?,他看向我的目光里赫然带上了点点迫人的攻击性。
脑中关?于危险的雷达发出阵阵警告,我顿时感觉自己被兜头泼下?盆冷水,发热的大?脑开始清醒。
恍然间,我意识到自己和五条悟之间存在着的那宛如天埑般的武力差,脚步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然而,这条木椅所?能提供的位置就那么点大?,再怎么后退,也只是和五条悟拉开了不到一拳距离。
脚跟抵住木椅靠背,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地面,然后虚张声势地冲他喊道?:“我们?好好沟通,别想着打架。”
五条悟依旧没?有回应,他张开手,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我直接拦腰抱起。
!!!
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我万分懵逼地发现自己竟趴在他的肩头,腰肢则被温热大?手用力桎梏着。
脸颊登时滚烫一片,我下?意识地扑腾了起来,试图从眼前?这个窘迫状态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