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袭？你回来啦？”王彩云半夜起来上洗手间，睡眼朦胧间看餐厅有个人影，便知道是周袭回家了，“吃了吗？”她关心道。
“吃了。”周袭轻声回道。
“那你赶紧睡觉吧，玩也要玩个有度，觉不能缺的。”
“嗯。”周袭点了点头，“我冲个澡马上去睡。”
热水浇在脑袋上的舒爽，令他的思绪再次回到赵溪的故事上。
“东方集团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黑色产业链，他们一直在研究非法药物，最先开始做的，就是利用双属性预备役研制人为改变属性的分化剂。”
“双属性预备役，生理特殊，拥有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待发育腺体，对于研究人工干预分化的实验来说，他们是最佳‘小白鼠’。”
“可是这种‘小白鼠’太稀有了，很多人都说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普通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资本家会为了利益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二类研究员，东方集团的隐形成员。他们大多是一个o组合，集团会给他们安排体面的社会身份，他们会在法律上登记结婚，组成家庭，之后再出示医院开具的不孕不育证明，在全国各地的福利院领养小孩，或者说，是招募‘小白鼠’。
“通常一对‘夫妻’会领养1到2个孩子，而这些孩子，都不是普通小孩，而是经过秘密筛查后的双属性预备役。”
“等到这些‘小白鼠’长大成人，快要分化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为组织牺牲的时刻了。”
“这些年来，东方集团研制的药物并不稳定，人工干预分化，这本就是违背人类生理极限的行为，而又因为双属性预备役的数量极其稀少，实验样本不足，所以，真正可以在黑市交易的药物还没有研制出来。”
“长期的投入没有得到回报，他们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想要扩大实验样本，对普通人下手。”
“金北412案，就是东方集团一次失败的尝试。”
“普通属性的未成年人，对于药效的耐受性更差，尽管杭一岷不断地调整药量，尝试着改变配方，但结果并不如意。”
“杭一岷，和尹阳一样，是东方集团的三类研究员，这一类人员通常被安排在高中院校，实验对象就是学校里的未成年人，高中生正处于快要分化的阶段，催化剂的研制，用他们来当小白鼠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