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姜小娥身上，他知道姜小娥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好看，但是他在外守了这么多天，曾看见她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那个男人比他高太多了，他打不过，而且这个小娘们的眼神也太恐怖了。
他不要！
“媳妇，你快过来，我不会打你的，我妈一直想见你呢，来，我们回家睡觉……”
李铁蛋一边说一边靠近诊室门口，很快就离林绵绵和姜小娥她们越来越近了。
“站在原地，不要过来，不然我打你了。”
李铁蛋一动，林绵绵就嗅到了一股恶臭，似乎是酒味，烟味和不洗澡夹杂在一起的味道，很恶心，很臭。
臭得林绵绵都不敢上手打他，怕自己的手不干净了。
感觉打他就像打在了一坨臭烘烘的牛粪上。
不敢打，便只能后退了。
林绵绵和姜小娥缓慢地向后退去，李铁蛋渐渐逼近。
李铁蛋一出大厅，林绵绵就感觉大厅全部都是那股味道了，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滚，想吐。
她捂住鼻子，正准备拉着姜小娥一起跑时，身后猛然感受到一股力道，紧接着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
姜小娥推她！
林绵绵的脑子只来得及滑过这么一句话，接着就被那股恶臭直接薰吐了。
吐的那瞬间，她感觉那股恶臭移动了。
原本按照姜小娥这么一推，林绵绵就要往李铁蛋身上扑的，奈何，被推到一半，她顶不住了，张嘴就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