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战尴尬地看着被打哭的王猛,一时间怎么都下不了手了。
“你别哭啊,大不了战甲我不要了!”
如果是女人哭,濮阳战二话不说,绝对就是一巴掌。
顺便还得来一句,脸给多了?
但这八尺大汉在他面前哭出来,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得多大苦,多大怨啊。
“愿赌服输,我王猛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么?”
王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狼狈地从坑里爬出来。
虽然有战甲和风盾两种防护,但濮阳战的拳头,依旧让他口吐鲜血,内腑受创。
眼......
林源的声音幽幽传来,仿若九幽寒冰一样,落入众人耳中顿时让军帐中安静下来。
镇抚司的人说出来的话向来没有一句废话,而且还是在证据确凿的时候才会张口。
白家怎么出了简单这种奇葩,这是要把医美事业整到现实社会?死人给活人换头?
“不不不,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变成白痴然后死掉,这种悲惨的结局非常不适合你,跟你的身份也不搭。”简单苦口婆心的劝道。
说白了就是一次性的白大褂,手套,帽子以及塑料防护镜,就跟医院里进ICU病房,所穿戴的差不多。
只不过,这个时节的太子府显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的冷清。偌大的府邸之中,居然有一种萧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