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李宽见状,这才看向徐王李元嘉。
“侄儿拜见徐王叔。”
李元嘉纵然是心里再怎么膈应,也只能点头回应,但脸色却并不好看。
李宽见状也不意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徐王叔怕是有些事情没有同皇爷爷说清楚。”
“那日杏花楼一事,李撰可是话里话外彰显自己的身份,言出必带徐王府三个字,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徐王府的人。”
“那杏花楼乃是长安城有名的酒楼,豪门富商,达官贵人不在少数,李撰若只是强夺也就罢了,旁人定夺就当他是个小混混。”
“但是带着徐王府,那便是带着皇亲国戚的脸面。”
“侄儿当时出手阻拦也是因为顾及我皇家颜面,否则也不会站出来说话。”
“徐王叔,你说侄儿当时出手,我父皇下旨斥责,可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渊听到这话之后,顿时老脸一沉,看向李元嘉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元嘉,你当时可没有同朕说,李撰强夺人家酒楼的事情!”
“这……”李元嘉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李宽却并不意外。
李元嘉傻了才会将这种事情说出来,李渊护短归护短,但到底是开国皇帝,该有的眼光和气度还是有的。
李撰的做法,明显是触及到了李渊的底线。
也就是李元嘉仗着李渊不曾出宫敢这么遮遮掩掩的胡说,否则借他两个胆子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