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休几步走过来:“你躺下来说,腰不要啦?”
我躺在沙发上,南休把毯子给我:“怎么回事?”
“你拿根牙签给我!”
南休莫名其妙的找了根牙签来,我把牙签竖起来,把食指放在牙签顶端:“你看,好比这根牙签就是展架,我的食指是吊灯,当展架在吊灯正下方的时候,直径距离是可以打到吊灯的,但你看,我现在把牙签移到侧面,当牙签倒向吊灯的时候,直线距离是不是拉长了?”
说完我把牙签向手指推去,手指完美的避开了牙签!
南休若有所思的看着:“你怎么想到的?”
我两个眼睛亮亮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两天脑子里面一直在回放,然后就突然想到了,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给同事了,我手上有展架的尺寸,只要他能确定展架当天放置的位置,一推算就出来!”
正说着董大哥的电话过来了,我和他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南休问我:“怎么说?”
我有些激动的看着他:“原则上是碰不到的,跟我猜想的一样,但是距离应该很近,所以他们从监控中看到就像吊灯被展架打到一样!”
南休“嘶”了一声:“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会这么巧?展架一倒,吊灯就掉下来了?不要告诉我是巧合?M酒店的吊灯要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然掉落,那酒店可以关门了!”
我皱起眉攥着毛毯:“这是有人算好的?”
南休往我旁边一坐,细长的眸子透出一丝冷冽的寒光:“你为什么会跌倒?”
南休的一句话突然让我起了一身汗毛,我又把当时的细节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会跌倒是因为好像绊了一下,我不确定有没有人推我,总之,当时周围都是人,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根本就来不及细想!
只不过南休的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跌倒后的事情我都记得,偏偏跌倒前的画面很模糊很乱的感觉!也只能暂且放一放。
我后来问南休,杜赢那边怎么样了?他说脊椎受伤比较严重,现在瘫在床上,我盯着南休几度欲言又止,他嘲弄的笑了下:“你是想问黎梓落吧?他好像这几天一直在联系转院,他当然不想姓杜的女人成了植物人!”
刚才还因为找到点线索而激动,此时我的心已然跌入谷底,我已经几天没回家了,他是不是根本无暇顾及我,又是不是对我失望透了,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