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其不愿意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甚至非常非常懊恼这鬼地方为什么没有江河湖海?不然我一定一头扎进去做个水鬼再也不出来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改变不了那赤裸裸而残酷的现实,就在我和黎梓落久别重逢,深情对望,心潮澎湃,花前月下的时候,我特么吐的他一头一脸一身的…
这绝壁比我做的任何一个噩梦还恐怖,还惊悚,还生无可恋,我都不想记起他那张吓死人的脸,只知道我吐就算了,还特么根本停不下来,一直一直呕啊,我深刻的怀疑我昨天到底吃了多少东西,连肠子都要吐出来的节奏。
然后整个人就像脱水过度的人干一样,几乎是没什么意识的那种,呈半昏厥状态。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在打着点滴,我旁边不远处有个身影在捣鼓什么东西,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那人回过身问我:“醒啦?”
正是昨天帮梁开看病的医生。
我有气无力的问他:“我怎么了?”
他说:“你水土不服,刚来的时候自己又没在意,一下子吃那么多东西,反应就上来了。”
我勒个去,我特么还真水土不服啊!
医生让我最起码要禁食八小时,什么奶茶奶制品肉类暂时不能吃了,补充盐糖水,慢慢过渡。
怪不得我第一天来就感觉有点不舒服来着,也着实大意了。
我赶忙问他:“斯钦布赫呢?”
他说出去了,我心说出去好啊,要不出去我还真没脸见他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打电话给梁开他们,他们没一会从牧民家赶过来,还顺带把我行李也给带来了,梁开一进来就咋咋唬唬的说他昨天晚上都给我吓死了。
我跟他说:“没事,也就水土不服。”
梁开摆摆手:“不是,我不是被你吓的,我是被那位斯钦布赫先生吓的,白总你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带人家浑身上下给吐的,我看这里人对斯钦布赫都像对待神一样,你把他们的神都搞成那样了,我们昨天提心吊胆一晚上,就怕今天一早被牧区的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