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柯有些吃痛,脸上浮满绯红,侧着身子咳嗽。林榆笑了,两个酒窝很深,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未施粉黛,他只想到了一句诗,“妃子笑迎枝果到,禄山献媚战刀飞。”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邵牧原会踏出艰难的一步,迈向这样一个人,她笑起来像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小孩,清澈的眼眸是不谙世事的纯净,当然,换个词就是,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大学生,不对,研究生。
谁会将这样一个人拒之门外呢?她那么可爱,又那么有趣。
林榆敛了敛笑容,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榆,在平芜大学读研一。”
谭柯再次伸出手,可还没碰到,被邵牧原截了胡,他说,“你不是说你有事吗?先走吧,再见。”
“我什么时候…”还没说完,被握着的手以迅雷之势收紧,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暗示,真是养活了第二条狗,来咬吕洞宾二号,谭柯心想。
“是,”他看了看邵牧原,把自己的手脱离另一只手的禁锢,“我还有事,你们聊!”最后三个字他的咬字格外清晰。
看着谭柯走远,邵牧原才开口,“我这兄弟,”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有点问题,你别见怪。”
谭柯在车上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咒骂一声,“赶我走又想我,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