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怡拒绝了。
她在短暂的沉默后,扭头避开了贺州城的目光:“走吧,不是还要录口供吗?”
贺州城挑眉:“所以你是选照顾我咯?”
“可以,拆线之前,衣食住行,一日三餐。”
“哇哦。”贺州城语气夸张,做作的十分欠打,“牺牲这么大,看得出来你是真的不想跟我谈了。不过,为什么?”
拒绝交流本身就是一种讯息,这说明陈欣怡有绝对不能告诉警方的事。
陈欣怡头也不回:“没有人会随便与人交心吧?我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开诚布公,讨厌交浅言深而已。”
贺州城快走两步,把受伤的手支棱到陈欣怡眼皮子底下:“陌生人?你看着我这只手再说一遍?”
陈欣怡眼睫一颤,随即面无表情的扯了下嘴角,学着贺州城之前的语气:“哇哦,被你发现了呢。”
贺州城:“什么?”
陈欣怡木着脸:“我其实是个白眼狼这件事。”
贺州城:“……”
挟恩图报失败,贺州城瞬间老实了不少。
去公安局还是陈欣怡开的车。
沉默了一路的贺州城在下车时忍不住犯嫌:“陈小姐,自己把自己送进局子的感觉怎么样?”
陈欣怡:“大概是不能跟你这种天天住在局子里的人比的。”
陈通刚一走近,就听了一耳朵夹枪带棒式的对话,登时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