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鸿兄折煞孙某了。但说无妨。”
孙康年一愣。
方志鸿竟然有求于他?
这位可是新科会元,多少人赶着过来舔他的屁股,怎么会对他这个庐州府文书之子,这般客气?
“听说康年兄的太叔公,在京都礼部官拜左侍郎,志鸿斗胆,想让康年兄为在下引见。”
听到方志鸿这般说,孙康年笑了。
原来如此。
方志鸿虽然是庐州会元,名动庐州,可天底下的才子佳人多了去了,前往京城,参加殿试,金榜题名,那才是真正的前途无量。
往年的举子们进了京,自然要拜访礼部的官员们,太叔公官拜礼部左侍郎,若成为他的门生,必能金榜题名。
“可家父交代,孙家与太叔公关系并不密切,不可仗着他老人家的名声在外行事。”孙康年有些为难。
眼下,徐茂才甚至连太叔公的面子都不给。
他哪里有这么大面子?
“康年兄误会了,在下只是让康年兄引见而已,并无别的意思,康年兄也知道,在下出身巨鹿学院,跟府尹大人相熟,若康年兄能帮这个忙,在下倒是可以为康年兄在庐州府谋个职位。”
方志鸿很自信,他现在是庐州会元,徐茂才能不给这个面子?
“当真?”
孙康年大喜。
要是通过方志鸿求情,张老二这件事情,指不定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