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啦,只是素心今年都十九了,她小时候就和表哥定亲了,再陪我进府确实不太合适。”
富察琅嬅说:“至于素练,她头脑不灵光还喜欢自作主张,仗着是我的贴身婢女,经常打着我的旗号欺负府里的人。”
对于素练上辈子的所作所为,富察琅嬅那是深恶痛绝。
从来都是奴婢替主子背锅,原主倒好,成了第一个替奴婢背锅的主子,想想都可笑。
原主还一直觉得素练忠心耿耿呢,却不想她的忠心从来都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富察家。
所以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这样的奴婢,她可不敢要。
“她在咱们自己家这样也就算了,要是带进府里,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麻烦呢,说不定最后还得连累我。”
富察琅嬅语气里的厌恶,马奇两兄弟自然听得出来,所以也不勉强。
马奇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身边的人,就算不能替你分忧,也绝对不能拖你后腿。”
“大哥说得对,只是一下子要找到两个合适的人,恐怕不太容易啊。”
李荣保有些发愁,忠心的丫头好找,富察家的家生子,很多都是祖祖辈辈在富察家为奴,忠心自然不用说。
可是既要机灵,又要有点本事,还要忠心耿耿的奴婢,就没那么好找了。
“这事儿你就别担心了,我让你大伯母去办,肯定让你满意。”马奇说道。
富察琅嬅听了,就放心了,大伯母出身瓜尔佳氏,和大伯父夫妻恩爱,从来没有争执。
她自打嫁入富察家,就开始掌管家中事务,将里里外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妯娌宗族之间也相处融洽,这一晃,都三十多年了。族里人谁提起她,都得赞一句贤良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