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岑鸢找了许多关于祝由术的书来看,越看越心惊,更不敢轻举妄动。
时安夏包扎完,替他穿上里衣的另一只袖子。
白色布帛和里衣衬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清贵的玉色。
她的视线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处,只觉那里带着一种惑人的魅意,惹得她移不开眼。
这般想着,脑子一热,手指便搭了上去。
岑鸢眸色深了一层,心头泛起一片涟漪。
时安夏却像烫了手,赶紧缩回去,“我先回房了。”
他却不让,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时安夏没站稳,一下坐在他腿上。脸更红了,杏眼圆瞪,“你!”
“我就抱抱。”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双臂圈着她娇小的身子,下巴搁在她肩头。
她不敢动,怕挤着了他的伤口,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一句,“北茴她们守在外头呢。”
“你是我娘子。”岑鸢低垂着眉眼,眸色并未起欲。
他只是单纯地想抱抱她……
初时,时安夏拘谨,一动不动。
后来见他真的只是双手圈着她,老实得很,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时安夏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只觉一阵一阵属于他独有的体香和药香钻入她鼻息,害她呼吸乱了,心跳加速着。
想着刚才看到过的腰腹肌理,强壮且精瘦,是男子一生中最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