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艾酥再次醒来,毫不意外的出现在傅宴西房间里。
她刚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牵动了右手,火辣辣的痛意让她痛出声,抬手一看,手背上皮开肉绽,也没有处理过,血都凝固了,看上去有些痛。
艾酥想起了昨晚他一拳砸在了墙上,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明明是他自己砸的,凭什么要我来受罪?”艾酥痛的直吸气,偏偏受伤的还是右手,做什么都不方便,包括洗漱换衣服。
“啊!!痛痛痛……”
王尤婉刚从房间出来,走到二楼楼梯口就突然听见她儿子大叫的声音,诧异的看向那紧闭着的房间门,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妈咪早上好!”傅宴雅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的走到王尤婉面前,乖巧的打着招呼,整个人搂着她妈妈,像树袋熊一样挂着,道:“妈咪,你站在着干什么?不下楼吗?”
王尤婉回过神来,道:“雅雅,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你哥哥在房间里惨叫?”
傅宴雅神色一怔,道:“没有啊,妈妈你是不是听错了?”
她茫然的摇摇头,又看了看房间。
王尤婉神色有些狐疑,心里还是不放心,扒开女儿挂在身上的手,迈步走了过去。站在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开口道:“儿子,你怎么了?”
艾酥刚费力的换好衣服,一只手拿着剃须刀准备刮胡子,听见敲门声犹豫了下,拿着剃须刀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人道:“我没事啊,怎么了?”
看着他下巴抹了泡沫,左手拿着剃须刀,王尤婉愣了下,道:“儿子你什么时候成左撇子了?”
艾酥:“……”
她将右手抬了抬,把受伤的手背给她看,道:“您儿子昨晚抽风,把手给砸伤了。”
王尤婉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称呼关系,注意力都在傅宴西皮开肉绽的手背上去了,一脸担心的抓住‘他’的手,道:“怎么回事?怎么搞的?”
艾酥愣了下,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把手缩回来,奈何她抓的太紧,抽不出来,便只能道:“没事,就是破了点皮,等会擦点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