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烂命一条了,还有资格动我吗?

    你跟秦郁楼联合算计我的那些事儿,还没有向你讨呢。”

    十来年的姐妹情谊,她竟没想到栗妙龄居然这样害自己。

    如此背叛,她也无需再留余地。她朝前走了一步,眸子里带了不少恨意:

    “栗妙龄,你一直待在牢房里,恐怕什么都不清楚吧?

    那我来一一告诉你。

    那些所谓的江湖杀手,全都被朝廷的官兵给捉住了,都是你父亲留在帝京的旧部,他们都招认了。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栗妙龄晃动手脚上的镣铐,怒道:“宁珊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珊月笑着对她说:

    “你成功的以你自己一个人的私欲,牵连所有栗家旧部革职查办,下狱,判刑,还牵连了栗家三族。

    你在南疆的族人,不久之后就要被流放去大周西疆,做挖踩矿藏的工人。

    我记得,你母亲身子最是不好了,有痨病。

    挖掘矿藏尘埃漫天,她老人家定是得将肺都给咳出来。”

    栗妙龄眼睛凸了凸,身子微颤了一下:

    “流放三族,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如此严重?

    秦郁楼呢,不是所有罪责都会落到秦郁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