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恢复得不错,从昨天开始就知道给他找麻烦还可以骂人了。
他赶紧将孩子给了奶娘,过来哄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朕哪里又变了,抱的又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看着江云娆又不理他了,又笑着道:“是,朕是变了,朕比从前更爱你了。”
说完这句话,才将人给哄好。
晚膳时,江云娆趁着自己有点力气了,开始忍不住的问:“赵太后那件事,你应该跟我说说了。”
裴琰:“在举行丧仪。”
江云娆将筷子放了下来,玉白的面容浮现淡淡隐忧:
“裴琰,你老毛病又犯了。咱们说好的,彼此坦诚,你应该让我知道的,瞒着,又能瞒得了几时?”
裴琰身子朝着椅背后方靠了靠,面色冷了几分。
如今前朝后宫,就属天元宫是一片净土了。
他不知道怎么跟江云娆说,赵太后死了,赵家人要一个公道,
已经在宫城楼下,就是赵太后坠楼的地方,整个赵氏三族日日跪在宫城门口,要皇帝一个答案。
这件事,在民间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没等裴琰说个一二,江云娆便主动说了起来:
“这件事发生了也好几日了,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赵太后到底是坠楼的。
我没有说话刺激她,但是赵太后的确坠楼时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