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性沉不住气,单纯了些。

    江云娆听闻此事,不动声色的从宫里拿了一把补气血的药丸子给他,说按兵不动,看皇后后续有什么动作。

    果不其然,这药丸子没吃上几日,皇后便开始发作了。

    宁如鸢按住自己胸口,怒骂道:“好你个万长安,背着本宫去找你前主子!钟云宫从此没地方容得下你!”

    万长安道:“奴才做这件事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娘娘您会说这句话,奴才一会儿就收拾包袱走。”

    江云娆在这时开了口:

    “宁如鸢,长安公公是在救你,若那药丸子没被我替换掉,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你现在人已经在死牢了,宫中行蛊是大忌,你这一次是死里逃生明白吗?”

    宁如鸢眼眶猩红,云鬓上的金步摇晃动得极为厉害:

    “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山穷水尽了!

    你有宠爱,皇后有儿子,我呢,我有什么!

    宠爱我不跟你争便是了,我想有个孩子陪伴自己不对吗?”

    江云娆听闻此话心中并无怒意,只有叹息:

    “我懂你在想什么,可与虎谋皮这四个字你听说过吗?

    魏皇后想要的,从来都是你手里的后宫协理之权。

    因为她自己知道,这权力在你手里并不好收回去。

    是因为她与我都无比的清楚,后宫在你手里,一直被管理得井井有条,这点连皇上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