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知道臣妾肚子里的这个是个皇子,在孩子没有落地之前,现在是男是女都不好说。”
裴琰笑着:“是公主就赐下封地,朕的公主不需要与他国联姻,也不需要为朕拉拢朝臣关系嫁给官宦人家的儿子,
就让她在自己的封地上为所欲为,反正她的背后有朕这个父皇,什么都不用怕。”
江云娆也柔柔的笑着:“被父母期待的孩子,会带着一切幸福降生。”
随后她又问道:
“之前皇上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前朝那么谏言皇上立储,皇上为何不以此平息风波?”
裴琰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有些疲软的道:
“大皇子未满两岁,天资未显,朕还要观察几年。
只是那孩子,朕始终觉得......说不上来的感觉,总是觉得没有亲切之感。”
江云娆给他倒了茶水,细心的给他拍拍背:“那按照大周立嫡立长的规矩,将来皇上要怎么办?”
裴琰冷嗤一声:“朕也不是嫡子,更不是长子,最后还不是做了江山。龙椅,是有本事谁坐。”
随即他拿起御笔沾了沾墨汁:“给朕拿一张干净的宣纸过来。”
江云娆起身将干净的宣纸铺开在他面前,裴琰一边写字一边道:“以后,你少跟万嫔来往。”
江云娆扭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啊?”
裴琰面无表情的道:
“御史台万大人,万嫔的父亲好歹也是言官出身,熟读四书五经,
怎么教出来的女儿一点诗书气都没有,以后带坏了你与咱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