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道:“皇上在大小姐您的屋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将衣服放错了地方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衣袍上似是有一股味道,奴婢拿去再洗一洗吧。”

    江云娆问:“什么味道?”

    小慈将衣袍给她递了过来:“大小姐难道不觉得有点像观海特制熏香的气息吗?”

    江云娆心底犯起了嘀咕,拿着另一件衣衫去了拓跋朔兰的屋子里,给她更衣的时候她问了一句:

    “我差人给你送的信你看见了没,鹤大人怎么说那紫衣友人的?”

    拓跋朔兰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何曾给我寄信来的?什么紫衣友人?”

    江云娆走到她面前来,乌眸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你居然没收到我给你的信,那鹤大人有收到皇上给他的密函吗?”

    拓跋朔兰点头:“有啊,那送信人还是我给放行的呢。”

    江云娆神色怔了怔,又问:

    “你可曾还记得你在观海过生辰那日,鹤大人在二楼时的情景,当时有个带着面具,说是鹤大人朋友的人?

    你过生辰的话,鹤大人请来的人应该你也认识啊,或者......你的送礼清单,还记得吗?”

    拓跋朔兰有气无力的坐回床上,好一番回忆,她眼皮抬起细想了起来:

    “那日我好似记得鹤大人来晚了,说是在华阳城有两位贵客要去接。

    然后他来的时候,只带来了一位客人,我当时在喝酒没注意,

    反正的确是有个人坐在二楼,也没下来跟我们喝酒,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立马又道:“哦,我又想起来了,当时我去二楼找过鹤大人,让他赶紧下来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