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头真晦气!我这年纪哪里敢做太师之师?”
“达者为先,怎有年龄长幼?”夏青霄正色道:“即便是那圣人四句,也不遑多让!”
江风嘴贱,又问了句:“哪四句?”
“姜国圣言,江师不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江风捂脸,小声解释道:“其实这四句圣言叫做横渠四句,是一个叫张载的人说的。”
夏青霄一愣,道:“我不记得王庭坚认识一位名叫张载的文圣啊,原来文圣尊名张载,为何他不愿意与世人知?”
“淡泊名利。”江风不咸不淡的搪塞了一句。
夏青霄感慨道:“不愧是圣人。”
江风哭笑不得道:“太师也别叫我圣人,也别自称弟子,也别尊称我为师,我不喜欢,担不起,还是叫渝瑾伯来的舒服。”
“渝瑾伯也淡泊名利?”夏青霄恍然大悟道。
江风干笑道:“唉,别说了,羞愧。”
“何须羞愧?”
“你不懂不必问,太师别忘了,你我现在仍旧是两国之人。”
“文武圣人不分国界!”
“文武圣是不分国界,但是人分国界。”江风反驳道。
夏青霄皱了皱眉,深以为然道:“渝瑾伯果然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