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也沉默了。
的确是有些过分了,曾经他根本生不出这种念头,但现在,这种想法似乎自然而然就出现了。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我就是一个投机者。
投机是一种艺术而不是科学(德国证券教父安德烈·科斯托兰尼)。
而对于权贵和资本来说,他们追求的是绝对的利润和如何艺术地践踏法律。
我……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爱德华兹笑了笑,温声说道:“老板,您误会我了。
对于敌人,任何一种手段都可以用,无论是否招致天怒人怨,道德和良知,在仇恨面前一文不值。”
陈平安看着这个卖身报仇的家伙,心里也赞同他说的话。
这家伙,用能筹到的全部的钱,杀光了叔叔一家老小几十口人不说,甚至心狠到把家产都付之一炬!
绝对的狠人一个,而且还是一个智商奇高的商业天才。
重生,终究是有福利的。
不然我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呢?
而且跟我默契十足。
他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狠戾,“那先安顿好迪克特先生和他团队的家人。
现在我们有两件事要做。
一个是挣钱,另一个是看看唐家在国外有多少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