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说,操盘手只有服从指令的责任,没有提问和质疑的权利。

    如果你能想通,那是最好了。”

    霍诗筠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陈平安盯着她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分了。

    低下头胡乱戳着精美的小蛋糕,直到把它戳成一坨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之后,她才点了点头。

    至此霍修文才松了口气。

    他很清楚,陈平安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只是,陈平安啊陈平安,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唉!

    让他最无语的是,等这件事结束,回到家里之后,一旦霍诗筠把这些事儿全跟家主说了,只怕自己就会被严重猜忌。

    陈平安啊陈平安,好手段,好心机!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深的心机,完全不像是个20岁的人,这他妈跟老油条有什么区别?

    ……

    “小哲,如果他不说,你能想到这些吗?”董婉婉刚洗完澡换了衣服就敲开了丁俊哲的房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丁俊哲面前还放着他的电脑,明显刚才是在看着什么。

    丁俊哲摇摇头道:“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看出来股市和期货上操盘的完整计划是什么。

    到现在,他只做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打压股价降低收集筹码的成本。

    其他的,我真没看出来什么。

    你看出来什么了?跟我分享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