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尽忠给了江入秋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江入秋懂了,看来情况不好。
“那你劝圣上不要生气,”江入秋就干巴巴地道:“气坏了身子算谁的?”
陈尽忠苦笑了,这谁能劝得动?他算哪门子的人物啊?
江入秋也不跟陈尽忠打听宫里的事了,皇帝,皇后,太子的事,再打听,他就过了。
“赵凌霄,”江入秋问陈尽忠说:“这位世子爷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陈尽忠一愣,涂山王世子如今在京城里连个声儿都没了,他不明白江入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赵凌霄来,“没有啊,”陈尽忠说:“怎么,侯爷发现世子有动作?”
江入秋:“暂时没发现。”
陈尽忠就更不明白了,你什么都没发现,你问我什么?你要我去盯着赵凌霄?
“没事了,你回去吧,”从陈尽忠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江入秋就让陈尽忠走了。
陈尽忠说:“保贵现在在圣上身边伺候着,不然的话,我就带他来给侯爷磕头了。”
江入秋:“谁?”
陈尽忠:“………”
和着您赏了一个玉坠出去,您根本没记住人是吧?
“您不是在宫里赏了一个小太监一个玉坠?”陈尽忠提醒江入秋说:“鱼型的。”
江入秋想了想,说:“哦,那个小圆脸啊,原来他叫保贵,他怎么了,有什么喜事了?”
陈尽忠嘴角抽抽,江侯爷这话说得毫不经心,“保贵到御前伺候了,”陈尽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