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都是我们自己给我爹换得药,”高二少走进屋,跟孙大夫说。
“用的什么药?”孙大夫问。
高二少看高四少。
高四少忙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个木盒,双手捧着,送到了孙大夫的跟前。
“打开,”高二少说。
大夫的手还捏着伤布呢,他空不出手来开木盒啊。
高四少将木盒打开了,里面是半盒子白色的药丸,药丸蚕豆大小,高四少说:“原本有满满一盒的,现在用的只剩半盒了。”
孙大夫看看药丸,用力吸一下鼻子,说:“军中的伤药。”
高四少点点头。
“这是好大夫,”赵凌云跟高四少说:“鼻子灵光,闻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好药了。”
孙大夫:“你要么还是出去吧。”
赵凌云:“你老在意我干什么?这会儿是我胸口烂个大洞?你看病人啊,他这样要怎么办?”
孙大夫说:“大将军倒是没有发热。”
赵凌云:“不是好事吗?”
孙大夫:“在他这里,不是好事。”
刘氏夫人听了孙大夫这话,要不是手扶着门框,她就得跌到地上去。
“先生,”高二少慌忙就问:“您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