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件事儿真的是他处理的不对。
但是他希望姜疏理解自己，他对姜疏从未有过二心，从未觉得姜疏会影响自己。
在报复面前，甚至姜疏更重要一些。
“我问你个问题。”姜疏提起湛寒霆的衣袖。
湛寒霆点点头。
“如果你没有HT集团在背后撑着，那天湛知尉让你做选择，你还会选择我吗？”
湛氏集团的权势和他的妻子姜疏。
若那时的他孑然一身，他还会选择自己吗？
“姜疏。”湛寒霆拧眉叫她的名字，嗓音格外的沉闷。
姜疏则是瞪着他，用眼神回答他，干嘛？
“你是猪吗？”
这样的问题她怎么问出来的？
湛寒霆说过无数次，她永远是她的第一选择，她都当放屁吗？
“权势和你相比，不值一提，需要我再说多少次？”
湛寒霆显然有些恼怒。
至少他觉得，她从未在意过自己的态度。
“会选择你，永远都只选择你，不管我是不是拥有HT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