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男人冷眸扫了孙立一眼,眼底布满不屑。
不会照镜子的牛粪。
“寒哥。”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湛寒霆抬头,就见江景言坐下来,“夜燃有事儿,不过来了。”
湛寒霆撇着他,语气平平,“嗯。”
“那不是姜疏么,她怎么来了?”江景言扬了扬下巴,意外他就出去这么会儿,姜疏怎么出现在这儿?
“她最近在求宁焕义办事儿,奔着宁焕义来的。”湛寒霆撑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宁焕义。
宁焕义心事重重,时而看看姜疏。
江景言笑了笑,望向湛寒霆,“姜小姐办事儿,你不帮忙?”
湛寒霆瞥了他一眼,放那些没用的屁。
“姜先生在大牢里,你一句话就捞出来了,还让姜先生在牢里遭罪做什么?”江景言喝了口茶。
“有人盯着我,我不方便出手。”湛寒霆声音淡淡的。
江景言微微一顿,“湛知尉还盯着你?”
“嗯。”湛寒霆抿唇,他身边有很多眼线。
江景言靠在椅子上,他端着茶杯,望着远处的姜疏,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做掉他算了。”
“时候未到。”湛寒霆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