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不得不怀疑了。
他是不是做了棒打鸳鸯的事儿？
“好。”湛文川点头。
姜疏笑，算是被吃了一颗定心丸。
湛文川却感慨万千，都要和湛寒霆离婚了，惦记的不是自己以后的生活，却因为湛寒霆的名声和在湛家的地位担心。
“那湛爷爷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来我忘记带包了，我上去拿。”
湛文川没有挽留，心知肚明姜疏是故意而为。
姜疏下了车，紧绷着的弦，终于能松了。
她冲着湛文川摆摆手，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和湛文川见面了。
这云城的天，姜疏见过了，也算是长见识了。
的确，很有威望，让人震慑。
车子远去，姜疏正要上楼，便见姜成阳拿着她的包下来了，“疏疏，包忘记拿了。”
姜疏接过，嗯了一声，“我正要拿。”
姜成阳望向车尾。
“我让爷爷先走的，我坐公交去。”
“这拿的什么？”姜成阳指了指她受伤的牛皮纸袋。
姜疏想了想，她似是鼓起勇气般，抬头看姜成阳的脸，“爸，有些事儿我没和我妈说。现在你回来了，我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