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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金钟一顿,看了看徐长生,眼神倒是不那么冷了,面无表情道:“有点基础,但还不够担起回春阁,伤寒是常症,用肉眼看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

    徐长生笑了笑:“你给她开了石膏三十克、知母三十克、甘草二十克、粳米五十克,一升水熬半小时,去滓。”

    “早晚各一剂,服用七日。”

    “对吧?”

    罗金钟脸色一僵。

    那正要去柜台让店员拿药的病人大妈脚步一顿,哎哟一声叫道:“真是神了小伙子,一字不差,你是千里眼看到了这药方吗?”

    一时间,医馆里的反应开始热络了。

    这年轻人好像有点本事啊!

    不是单纯的无礼。

    “不错。”

    罗金钟点点头,走到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身前,给他把脉。

    老人神色不稳,冒着虚汗,时不时用手揉腹。

    一分钟后,罗金钟看向徐长生:“你也来把把脉,然后说给我听听,对了,我要开的方子已经在我心里。”

    徐长生也没上前把脉,就是那么两眼上下一扫老人,便说道:

    “脾湿热病,苦足寒胫热,腹胀满,烦扰不得卧,舌本强,体重,面黄,右胁满痛偏胀,口唇干裂,寒热如疟。”

    “你要开的方,必然是清脾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