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

    见她似是吃了苍蝇一样无语凝噎的表情,祁桑奇怪道:“怎么了?”

    流光憋了半天:“主子,奴婢是主子的贴身婢女,怎可随意离府。”

    “啊,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无妨,我先前身边不带婢女也已习惯了,再说又不是要你去多久,最多一两个月罢了。”

    “……”

    ……

    半个时辰后。

    茶杯都已经递到唇边了,祁旻愣是又将它放了回去。

    他似是万般不解:“又给送走了?”

    不是说伤得很严重吗?难以动弹的么?她还能给他送到哪里去?

    晏隐之道:“不止将赵公子送走了,连流光都一并送过去了,说给人照料得能下榻走路了再回来。”

    祁旻缓缓靠向椅背,沉思着。

    桑桑不是心狠的姑娘,第一次赵公子未受重伤,她为了避免同公爵府闹得不好,将人送回去也便罢了。

    可如今人都重伤了,她依旧片刻不停地将人送走,显然是心中有所打算。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只是他暂时还没察觉到而已。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