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地想办法递书信出去,劝告父亲不要再继续了,会惹祸上身的,奈何他就是听不进去。
魏宝珠觉得,她离被赐死没有多远了。
怏怏不乐地跟着太监来了含仁殿内,打眼就看到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眉眼间压着沉郁之色,抬了抬下巴:“魏贵人,你且过来瞧瞧这酒里加了什么。”
魏宝珠这两日总是做噩梦,梦里各种自己被这老男人赐死的场景。
有时候是一杯毒酒。
有时候是一条白绫。
有时候是五马分尸。
还有一次是凌迟处死,梦里的疼痛仿佛切身体会了一遍,吓得她醒来大汗淋漓,手脚发软。
偏一转头,就能看到这张沉睡中过于俊美无俦的脸。
简直惊悚。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走过去拿起酒壶,打开盖子闻了闻。
酒味极浓,几乎闻不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招招手,叫提着灯笼的太监靠得近一些,而后将酒水一杯一杯完全倾倒了出来。
最后一杯的底部,混了些白色粉末。
“有暖炉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