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更像个逆来顺受、甘于天命的蠢妇人,何曾有过如今这般言辞犀利,毫不退让的模样。
“满口胡言!”
薄父恼怒地涨红了脸:“我们薄家一向待人亲厚,若非你做错事在先,我们怎会冷落你?”
宝珠冷笑。
这话说得,同衙门外她爹娘说得似乎都差不多。
看似振振有词句句在理,实则都不过是佛口蛇心。
“我于新婚夜在婚房被迷昏带走,薄家却一无所知,若将我抢走的不是皇上,而是贼匪呢?”
“认真计较起来,魏家还要反问一句,好好的女儿嫁给你们,你们连个人都保护不了吗?”
“我为了逃离皇宫,摔到头破血流,右脚骨折,却只换来你们充满鄙夷猜忌的目光!甚至问都不问我一句,就给我锁上了‘不洁’的锁链!”
“薄婴婚后宠爱妾室,冷落正妻,按照大祁律例,是要杖责五十后充军发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