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行动自如,半点没有隐忍伤痛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受伤!
那昨夜怎会……
她心中惊疑不定,就见祁桑忽然抬头对守在外头的两个狱卒道:“吃个饭你们也瞧着,我咽不下。”
狱卒一:“……”
狱卒二:“……”
又怎么了嘛姑奶奶!!!
见她直勾勾盯着他们瞧,两人无奈,只得暂时先行离去。
反正她们两人一人一间狱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祁桑等他们走后,才慢悠悠夹了几粒米放进口中嚼着,对曲沛沛笑道:“你猜,大理寺卿今日会审问哪些人?”
曲沛沛:“……”
……
更夫跪在冷硬石板上,只觉得周遭一道道无形压迫感压在身上,惊得他头也不敢抬一下。
陆西陵神色冷肃,一字一顿地道:“你可想清楚了,若是错一个字,便是作伪证!轻则重打二十大板,重则锒铛入狱!你这一家老小还能不能活?”
这番话落地,更夫更是把头低到了地上,连连哭道:“大人饶命,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几条街小的闭着眼都能走!那酥雨苑内隔三差五便有琴声响起!昨夜也有琴声,也响了许久,此事周围几个离得近的邻居应该都有印象。”
陆西陵没说话,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不一会儿下属便带了个姑娘过来,那姑娘怀抱一把蕉叶琴,低垂着眉眼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