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答,答错,本督要你这辈子再吐不出一字。”

    祁桑的视线一点点下滑,落在唇边的一点猩红上,像蛇的眼睛。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说。

    那猩红猛地向前移动半寸,滚烫的温度逼得她下意识后仰了头,下一瞬后颈便被一只大手摁住。

    那力量惊人地可怖,隔着皮肉捏着她的颈骨,似乎要捏一只小鸡仔一样捏断她。

    祁桑明白,再不破釜沉舟一次,今夜怕就是她的死期。

    她眼底被逼出了泪,红了眼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完,扣在床沿的手忽然攥住那根细细的铁签,同一时间张开嘴。

    猩红一点在落入唇齿间时,被一股大力抽了出来。

    祁桑的右手还用力攥着,微微发抖。

    拨火棒被丢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奉业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不夙也只敢守在门外,一脸无措地看着同主子一道赶过来的徐西怀。

    徐西怀不傻,也不进去讨苦头吃,转了个身摩挲着自己腰间的佩刀:“我今日是不是忘记擦刀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块帕子就地擦拭了起来,好似再晚擦一秒,这刀就要生锈了。

    不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