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名字,不夙哆嗦了下,忙低头快步进去:“主子?”

    “去拿药。”

    “……”

    不夙愣了下,视线扫过他手心里的那只手上的白嫩小手,惊到险些掉了下巴。

    心中惊涛骇浪,嘴上却应得十分利落,很快便将烫伤药拿了过来,还烫了把剪刀,连同纱布一并送了过来。

    屋里一时安静到落针可闻。

    不夙眼睁睁看着自己主子亲自给那姑娘拿剪刀尖尖剪破了水泡,又将边缘的死皮一点点剪下,然后撒上止血消肿的药粉,一层一层缠好纱布。

    是做梦吗?

    是做梦吧。

    不夙藏在衣袖里的手试探着掐了自己一下,疼。

    祁桑已经止了泪,只是情绪没收住,肩头还时不时抽一下,瘦得尖尖的小下巴上也还沾着两颗泪珠,瞧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

    谢龛抬手。

    奉业眼尖,忙拧了条湿帕子递过去。

    谢龛拿食指跟中指挑高那下巴,然后不怎么温柔地给她擦了个脸后起身:“睡吧。”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奉业不明白,看不夙,不夙也不怎么明白,又扭头去看徐西怀。